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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兮文学 > 陈以安苏意安 > 第62章 锦绣田园美娇娘(7)
 
乡村的夜里,一片寂静,只有草丛中此起彼伏的虫鸣,交织在一起。

陈以安虽然还不太习惯古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不过每天干那么多活,一躺在炕上,浑身酸痛,也就很快能迷迷糊糊地睡着。

和盛廷嗣话别分开,她躺在炕上捏了捏自己的脖子,叹了口气。

要是这古代也有按摩馆就好了,给她做个全身推拿按摩,一定很舒服。

忽然,门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盛家只有盛廷嗣和周氏二人,都非常规矩,一旦到了休息的时候,就不会打扰彼此。

“进来。”陈以安披好了外袍坐起身来,却不见有人进来。

盛廷嗣轻轻推开门,却并未向房中看一眼,他垂着眸,手上端着一只碗:“今天在庄上做工的时候得了一些银耳,混着枣子炖了点粥。娘子这几天有些操劳,不如也喝一点吧。”

既然太阳下山就要睡觉,那晚饭自然也吃得很早。

陈以安胃里的粮食这会早消化得差不多了,闻见那甜糯的香气,眼睛倏然一亮。

“嗯,好呀。”

“那……”盛廷嗣有些拘谨,仿佛不太好意思走进陈以安房里。

“你帮我端过来行不行,我没有穿鞋。”

陈以安就倚在炕上坐着,馋巴巴地望向门口。

盛廷嗣愣了一下,只得垂着头走进来。

乡间省油省蜡烛,房里的灯很暗,陈以安见他那副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呵呵笑起来:“你看看看路,别摔了。”

盛廷嗣将碗递给她,陈以安喝了一口,虽然味道欠了一些,但是喝了好几天薄粥,这样的东西对她来说已经是美味。

“好喝。”暖暖的银耳粥熨帖了胃部,陈以安兴奋地眯起眼睛,捧着碗一下子喝了个底朝天。

盛廷嗣俯看她,见她眼睛完成月牙,唇边翘起,像只小猫一样抱着碗,喝完银耳粥之后,伸出小巧的舌头舔了一下花瓣般的嘴唇,那薄而柔软的唇一片嫣红,仿佛还沾染着银耳的香糯。

不知怎么的,他竟耳根一红,再也不敢看她。

“廷嗣。”

陈以安将碗搁在炕边的小桌上,仰头看着眼前这大活人,心里蠢蠢欲动:“那个……你能不能,帮我按按肩?我身上酸得厉害。”

捏个肩捶个背,两人既能亲密接触,说不定好感度蹭蹭直往上涨,她又能不那么难受,何乐而不为啊!

盛廷嗣见她提出这个要求,一下子瞪他眼睛。

他长到二十多岁,除了自己的亲娘,可还没有给哪个女人捏过肩……

“这,男女授受不亲,不如我去叫我娘……”

什么?

陈以安扶额,这古代的书呆子,实在可怕。

“我们都是夫妻了,既然你叫我娘子,捏个肩又怎么了。”

“我自是知道苗苗你是因操持家务而累得浑身酸痛,我心中十分过意不去,只是……只是……”

得,这下直接连娘子也不喊了,直接叫苗苗了。

“你今天拉我手的时候,可没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啊,盛大夫子。”陈以安促狭。

她一把拉过盛廷嗣坐在炕上,不耐烦:“快些,别磨磨唧唧的了,我实在是疼得厉害。这儿不就我们两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她撩起一头墨缎似的头发,露出白玉般光洁纤细的脖颈,背朝着他。

盛廷嗣不知怎得,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厉害。

他很少同什么女子接触过,这还是第一次。

不过他往常常替周氏捶背,手法倒是不错,力度适中,不急不缓。

“对对对,就是这里,再捶一捶。”

盛廷嗣闻见陈以安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一时觉得好闻:“苗苗,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味道?”

这时代也没香水,她也没那个技术自己弄熏香。

陈以安抬起自己的衣袖闻了闻,却没觉得有什么味道:“莫非是我几天没有洗澡,已经有汗臭味了?”

她一下子吓了一跳,古代乡下洗澡确实不便,实在不是她想偷懒。

见陈以安误会自己的意思,盛廷嗣忙道:“没有,是一股香气。”

陈以安闻言,狡黠地笑起来:“盛大夫子不知吗?或许是女人的体香也。”

一听这话,盛廷嗣的脸皮微红,闭口不言。

匆匆给陈以安捶完背,他就下了炕,带着陈以安的碗向外走去:“娘子别再开玩笑说我是夫子,实在是折辱了这名声。外头还有银耳粥,你要是想喝的话,随时可取,我在炉上温一会。”

陈以安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暗想这书呆子还真是脸皮薄,倒挺有趣的。

她在盛家的日子没什么不满,只是住在这低矮的草屋里,怎么都有些不习惯。

尤其是逢上下雨天,竟要在屋内摆上瓦罐接水。

唉,这日子可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你有支线任务可进行,请点击领取。”

嗯?系统的声音?

陈以安汗颜:“你让我怎么点击?”

系统又贱贱地笑起来:“那我帮你点开吧,请完成支线任务,帮助盛家脱贫,完成任务时可奖励一千金币。”

“我要领取。”挺好,让她呆一辈子茅草屋,盛廷嗣忍得了,她可忍不了。

次日陈以安起床不久,见听见周氏房中传来重重的咳嗽声,接连不停。

盛廷嗣已经去庄上做工了,只是他每次起早贪黑地做工,还要用闲暇的时间去郭夫子那里请教,换来的工钱往往给周氏买药便耗得差不多了,还要挤下些铜板来换旧书看。

这样自然是攒不下什么银子的,又为了娶林苗苗下了血本。

陈以安也有发现,自己嫁来这些日子,在吃喝上并没有过分清苦,有时还能有个煮蛋吃。

只是那日见盛廷嗣并没有拿锅中蒸的馍馍吃,却端起一碗不知哪里来的又冷又糊的糠粥果腹,陈以安虽未戳穿,但心中实在有些触动。

若是因为自己惹得盛廷嗣的压力更大,她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或许这也是一直以来,周氏对她不太亲近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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