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你先拿着,回头我再跟你说。”
威尔斯着实不放心赵十八一个人,将伞强行塞在安颜的手中后,然后朝着赵十八离去的方向奔去。
安颜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嘴角只觉得干涩,她真的,真的没有办法再怀孕了。
西西稚嫩的声音还响在耳畔,却成了她心中不可抹去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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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安母却在这样的下雨天出门,去见一位神秘之客。
“怎么敢出来了?”
男人优雅地点开打风机,点燃起一根雪茄,白雾缭绕的空气中,他一张雌雄莫辫的脸让人难以看清,但那双含着阴沉的光芒却若隐若现。
安母瞥过他一眼,带着一丝刻骨的恨意,“我想通了,就按你说的去做。”
“还以为你被你的好儿子一接回去,就要毁掉我们之间的约定呢。”说话的人正是森严,居高临下的眼眸看着安母。
安母抿唇,“他根本不是我的儿子!”
闻言,森严低声笑了起来,带着嘲讽的口吻说道:“你确定?我可听说他给你安排保姆,还住在大别墅里,日子过得不是很潇洒?”
安母冷冷盯着森严,心知这男人明知故问。
如果自己真的过得好,又岂会找他?!
“要怎么做,你说。”
“看来你还挺心急的。”森严笑道。
安母脸色有些难看,显然这段时间被安景琛‘流放’在西边的宅子里。
除了衣食无忧,什么都没有!!
没有钱!
没有自己想象中所谓的豪门生活!
让期待回到当年辉煌生活的安母早已经怨气颇深了。
既然安景琛真要这样‘囚禁’自己,就不要怪她这个当妈的无情了。
“我已经有了一个计划,你从安颜那边下手,她比安景琛更容易相信你,但你要明白一点,你可以利用她,绝不可以伤害她!”
森严格外交待道。
安母冷笑,“我明白,她是你的心上人。”
“也是你儿子的心上人。”森严反驳一句,成功地让安母脸色一沉。
安母走后,森严仍坐在酒店顶楼的豪华套房里,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下面倾盘大雨,眼前划过一个俊美男人的身影。
这个男人是他心头的一根刺,一根恨不得拔之而后快的刺!
他要毁了他,更要让他失去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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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怎么了!怎么全身是雨?少爷一直都在找你,你总算回来了。”老管家见到安颜回来,又惊又喜。
但发现安颜淋得全身湿漉漉地,而且手中还拿着一把伞,说不出的奇怪。
“安颜回来了?”
坐在客厅的男人神情焦急,在听到管家在门口似乎跟人说什么话时,起身朝着他走去。
老管家点了点头,对着面前的安颜轻声说道:“小姐,赶紧进来吧。”语气夹着心疼与着急。
而安景琛已经大步流星的过来了。
直接越过老管家。
老管家还未开口说什么,就被这道力度冲开,踉跄几步后才站稳,就发现少爷已经一把抱着全身湿透的小姐。
“你去了哪里?”
他的声音沙哑极了,在这样的雨夜里,听着格外的焦急。
全身棚得紧紧地,将她抱着怀里,一颗不安的内心才算是好了些。
今天下班后,他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出了什么事,回到家里后他发现安颜不在,无论是打电话还是询问公司的张仪都得不到她的下落。
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如果,如果她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
安颜任由他抱着,双手一直垂直在身体两侧,眼眸呆滞,好似魂不守舍一样。
而安景琛也终于发现了,他让管家连忙准备姜汤,自己才抱着安颜去了楼上,替她换好干净的衣服,整个过程安颜都没有任何反应,如同木头。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景琛绝不相信安颜好端端地会变成这样,明显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可安颜仍是闭口不谈。
“是不是她又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变成这样?”安景琛听下面的人说安母今天傍晚就出门了,就在安颜回来前一脚到了西边的宅子。
上一次安颜不对劲的时候,就是安母说了些什么。
这一次,除了安母,他想不到第二个人。
可无论他怎么问,安颜还是什么都不说,直直躺在床上,然后闭上双眼,竟是想休息的意思。
他心急如婪,但又担心她淋了雨再不休息会生病,只能替她盖好被子,看了她许久,一直听到她呼吸渐渐平缓后,才关上灯,将台灯微微开了一些才悄声离开。
只是在他关上房门离开那一刹那,床上的人儿缓缓睁开了含着眼泪的双眸,两行清泪流了下来,“阿琛,我该怎么办?”
是继续这样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爱你?
还是等着你开口?
还是自动的离开,让更加优秀的秦言陪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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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琛突然出现在西边的宅子里,将刚喝下一碗燕窝准备休息的安母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问佣人什么情况,安景琛已经来到她的面前了。
“你跟安颜说了些什么?”
一周未见的母子,劈头盖脸的就是一句质问,饶是脾气再好的人也有些怒了,更何况安母本身的脾气就不好。
“我一天都没见过她的面,我能跟她说什么?”安母强忍着咒骂的冲动,说了一句。
但显然,安母前科太多,安景琛怎么可能相信她!
“我告诉你,我能让你住进来,全是因为安颜,如果你连安颜都要伤害,你马上给我离开这里!”安景琛说话毫不客气,甚至俊美儒雅的脸上布满怒气。
安母来气了,盯着安景琛,忿道:“我可是你妈,我住在这里一个礼拜了,你来看过我一次吗?我住院的时候,你也没来过,我在监狱的时候,你也没去过。现在为了莫须有的事来质问我,还警告我,有你这么当儿子的吗?”
“呵。”安景琛冷讥一笑,“这里不是你作秀的地方,也没有记者,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很清楚。你回来这里的目的,不必我说,你自己心中有数。”
“我回到自己的家能有什么目的?就算有目的的话,也是想在此安度晚生,这有错吗?我生了你,养了你,现在我老了,你照顾我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安母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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