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厉鬼还没有出现，眼前的鬼奴是最好的实验品。
通过鬼奴的袭击方式，凡仁可以从侧面得出厉鬼的能力。
既然对方愿意前来京都，显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成为一个合格的炮灰，正视对方的存在价值。
“救命啊，拜托前辈，请救救我。”
对方一路后退，不断挣扎充满恐惧的看向凡人。
然而。
凡仁站在旁边不为所动，静静的看着对方的表演。
即便对方驾驭了一只厉鬼，对付眼前的鬼奴也不是问题，看着对方浮夸的表演，凡仁甚至懒得理会。
似乎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对方脸色变得惨白，随后咬牙跪在地上。
男子跪在地上面向着涌来的鬼奴，似乎要求饶，又似乎是在祈求厉鬼的帮助。
根据凡仁的了解，对方驾驭的是一只磕头鬼。
听说过活人给死人磕头，却没有听说过厉鬼给活人磕头。
眼前的密密麻麻的身影虽然变成了鬼奴，但并不是真正的厉鬼。
随着对方的跪下，一道漆黑的身影出现在了身旁。
一股阴冷腐朽的气息弥漫开来。
对方跪在地上面朝鬼奴，艰难的叩首。
身后的鬼影如同影子一般，面向鬼奴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很快。
眼前的鬼奴如同失去了支撑，一般呼啦啦地倒下了一大片。
这是厉鬼的袭击。
普通的鬼奴无法承受厉鬼的磕头，瞬间被杀死了一片。
此时的男子一脸惨白，虽然杀死了一片鬼奴，然而密密麻麻的身影依然在不断涌出，鬼奴的数量出乎意料的多。
看着不断涌来的鬼影，男子咬牙准备继续磕头。
磕头鬼能力十分诡异，每磕一个头，杀伤力就会成倍增加，然而难度也会同样提升。
根据男子的计算，厉鬼的极限应该是三叩九拜。
而实际上。
目前的男子连三叩都有些困难，更不要说之后的九拜。
“有点意思，很特殊的能力！”凡仁饶有兴趣地说道。
对方能力有些奇怪，可以直接攻击鬼奴和厉鬼。
如果不计代价磕头，不仅可以杀死驭鬼者，甚至可以使得对方的厉鬼陷入死寂。
当然。
这需要男子本身足够强大。
眼前的鬼影不断涌出。
缝起嘴巴的鬼奴密密麻麻地向着男子涌去，但依然有一些眼睛被缝起的鬼奴，向着裂口女和凡仁涌来，似乎两人已经触发了鬼奴的杀人规则。
厉鬼的能力变得更加可怕，已经不单单可以用“静悄悄”来形容，两人只是站着，就已经触发了厉鬼的杀人规则。
“真是恶心。”
看着不断逼近的鬼奴，被缝起的嘴巴和密密麻麻丝线的眼睛，凡仁感觉十分恶心。
“这造型，用来吓人还不错。”挥动左手，抹除的力量降临。
眼前的鬼奴如同被橡皮擦擦过一般，瞬间消失一片。
右手的手术刀划过虚空，银白色的光芒一闪而逝。
恐怖的嚎叫声不断响起。
如同被缝住了嘴巴的呜呜声传来，眼前的鬼奴没有死去，而是被剥去了皮肤。
失去了皮肤的鬼奴看起来更加恶心，全身鲜血淋漓，如同剥去了皮毛的牛羊一般只是看上一眼就感觉无比的惊悚。
一道光芒闪过，眼前的鬼奴全部消失，被放逐在鬼域的深处。
鬼奴的数量太多，即便凡仁可以随意的抹除，都需要浪费一段时间。
密密麻麻的鬼奴被凡仁的鬼域彻底关押，眼前变得空旷了起来。
身后的两人有些畏惧的凑了过来，看着凡仁连忙道谢。
“多谢前辈。”少妇打扮的裂口女上前说道。
“不必客气，眼前的厉鬼还没有出现，我只是不想你们死的毫无价值，就算炮灰也要有点作用才行。”凡仁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两人瞬间尴尬，不知该如何接话。
虽然接受了楚灵社的任务，两人心中明白这是十死无生的任务，然而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请问教授，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呢？”少妇装扮的加椰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看了眼对方努力装出的可爱。
凡仁淡淡的说道：“不需要怎么办？就这样一路莽过去就行了，厉鬼虽然强大，但也不是无法关押，只要找到规律一样可以轻松的对抗，现在的问题是整个城市已经化为鬼域，鬼奴众多，我们已经分不清哪一个是厉鬼了。”
稍微思考一下。
凡仁难得的解释了一句道：“这鬼域隔绝了我们的感知和视线，只有仔细寻找，才可以找到真正的厉鬼，而厉鬼的拼图在不断完善，我们不能浪费时间，必须最快的找到厉鬼。”
两名炮灰虽然作用不大，但多少还可以试验一下厉鬼的杀人规律。
更重要的是。
凡仁发现，厉鬼的拼图在不断的补全，对方已经变得更加恐怖了。
众人清空了周围的鬼奴继续向前，鬼域之中灰雾弥漫，整个天空都变得模糊不清。
灰蒙蒙的雾霾弥漫开来，阻挡了众人的视线和感知。
三人刚刚走过几个街道，便遭到了鬼奴的袭击。
同样的造型，鲜血淋淋的丝线，被缝起的嘴角，甚至眼睛也被彻底缝了起来，更有甚者，凡仁甚至发现连耳朵都已经消失变成了一个平面。
“厉鬼的能力似乎越来越强，对方已经补全了更多的拼图。”凡仁的脸色有些凝重，鬼奴的等级似乎在不断的提高，之前还是被缝住嘴角，眼睛和耳朵依然存在，现在逐渐出现了眼睛被缝住，耳朵也消失的鬼奴出现。
鲜血淋漓的五官，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鼻孔。
所有的眼睛，嘴巴，耳朵都被一针一线的缝了起来，看起来无比惊悚。
甚至在凡仁的攻击当中，有些鬼奴还发出压抑的嚎叫声，对方似乎并没有彻底死去。
想到这些人类活生生的被缝上的嘴巴和眼睛，甚至耳朵，众人感到一阵恶寒，厉鬼的恐怖和残忍超乎了众人的想象。
凡仁挥动抹除的力量。
如同橡皮擦一样，将鬼奴一擦一大片，然而鬼奴的数量却如同无穷无尽一般不断的涌来，即使凡仁也感受到了一丝压力。
一个又一个的凡仁出现，很快便布满了周围。
看着眼前不断涌来的鬼奴。
“去死吧！”
密密麻麻的凡仁异口同声的怒吼道。
周围所有的鬼奴如同稻草一般，成排成排的倒下，鬼说话的声音如同冲击波一般横扫当场，所有的鬼奴全部被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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