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再是羞涩，我也转过身去，因为抱紧双手却还是死死抓着这条短裙的下摆。
“我还以为你不会穿呢！”红姨笑得很开心，“吴美玲的眼光总是那么好，好得让我都嫉妒！”
原本我以为她们之间只是正房和小三的关系，可听这话其中的渊源深了，所以我之前全部都听红姨的也算是做对了。至少不会惹养母生气，这些年她表面上对我不错，可真正得我也只有我自己知道。
“好了，走吧！”红姨脸上的笑始终那么挂着，却让我亲近不起来，“既然我来教你，规矩就由我来定。”
红姨说这话的时候，让我升不起半点反抗之心，虽然她是做这个生意的，却有着让人臣服的气势。
跟着红姨身后出了这个房门，灯光也变得昏暗起来，彩灯打在走廊，让我的眼睛很不适应这样的光线。人渐渐多了起来，每个人身边都搂着一个妩媚的女人，或胖或瘦，或高或矮。
不管什么样子，她们看起来都很年轻漂亮，我也算是长大了，却不明白双手可以赚来钱，为什么非要躺着卖肉呢！
我发现从我身边经过的男人大部分都把目光转过来看一下，然后不怀好意地笑着，甚至还有人咽下口水。而这时候他们身边的女人大多时候撒娇，浅笑，然后男人们收回视线在她们身上摸来摸去。
此情此景看得我羞臊不已，尤其是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前，双手不由得交叉叠搭在肩膀上面。
“小妹妹，你这样，下面可要被我们看光了！”
不管是谁在说话，我第一个反应都是放下手去扯这条短裙，却是听得身边有人笑。窘迫，我都觉得无地自容了，就像一只被扔到人群前面的猴子。
“菲菲，你不去包厢里面陪客人，在这里干什么？”还好有红姨开口，那个说话的人也不笑了。
我躲到墙根处，贴着墙站着，借灯光看到刚才笑的那个，不就是我在换衣间遇到的那个女人嘛。红姨刚才叫她菲菲，而我在进林家的时候也是叫飞飞，也因为这个名字我对她就更加注意了。
“红姐，昨天那个女孩子又来了，说这次您如果不收了她，她肯定不会走的。”菲菲说完这话，还补了一句：“这年头的小姑娘还有争着抢着出来卖的，真是少见。”
“昨天？”红姨显然是忘让了，都说贵人多忘事，估计就是她这个样子吧！
菲菲看起来也是个聪明的主儿，“就那个农村的傻大妞，叫什么李妙的那个！”
“哦！”红姨应了一声，“您先回去伺候客人，今天这个可是个有钱的主儿，伺候好了你可以歇两天。”
她们在我面前说着话，我的思绪却停留在李妙这个名字上面。农村来的？还是同名，难道真有那么巧合？
突然感觉肩膀一疼，菲菲正好从我身边过，指甲还掐在我的肉皮上，“红姐喊你，没听见啊？”
“哦哦！”我连忙点头，“红姨，我错了。”
“叫红姐。”菲菲似乎特别的固执，对于这个称呼总是在纠正，“这里所有人都喊红姐，就你特殊啊？”
“我。”看看她，再看看红姨，我还是改口了，“红姐。”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红姨没有否认，这一点让我本就木讷的性子更猜不透里面的
弯弯绕。不过，为了后面方便记，以后统称红姐。
菲菲走了，我就那样跟着红姐的脚步去了那个她所说的林妙所在的地方。一路上我们的话也不多，却在到了那里的门口发生了一件事情。
“红姐，不错啊，今天有鲜货？”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膀大腰圆，挺着肥胖的啤酒肚，脖子上面挂着一条金金闪闪的大链子。
我本以为躲在红姐身后就不太会被人发现，可是当我感觉有人摸了我一把的时候，差点喊出声来。
“大贺，这趟买卖不想做了，是吗？”红姐笑容退去，眉向上挑，说不出得威严，“我的人你也敢碰，剁了，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找人帮你。”
“红姐，我错了。您饶了我吧！”说着话，那个中年男人噗通就跪下了，边说话还边抽自己嘴巴，“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吧！”
“哼！”红姐把目光投向我，“人交给你处置。”
我当时就愣了，盯着红姐没有缓过神来，却不想那个中年男人跪着爬到我面前，“姑奶奶，求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他爬在地上跟我磕头，几个下来额头都开始流血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根
本不知道怎么处理。
“放了他吧！”最终我还是颤抖地跟红姐说了这么一句，因为看他实在可怜，当然刚才红姐的话我也琢磨过来了，她是想砍这个人的手。
红姐低吼一声“滚”，那个男人连滚带爬地就落荒而逃了，样子很是滑稽。而我站在那里却也是紧张极了，红姐给我的压力太大，让我呼吸都有困难。
“见得世面太少。”红姐递过来一个东西，“把它戴上。”
双手小心地接过来，那是一个类似蝴蝶翅膀的面具，轻，薄，摸起来很舒服。不过，只有半片。红姐让我戴这个，我心里自然想到是因为我脸上有疤，不然怎么会是蝴蝶右边翅膀的半翼面具。
这个面具后面有机关，我怎么也弄不好，还是红姐亲自动手帮我。
“求人帮忙，说句话，死不了。”红姐不像是生气才说出这句话来，“女人要学会撒娇，做这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撒娇的高手，示弱不代表真得弱，坚强却可以装出来。”
耳边听到一声扣响，面具完美地贴在我的脸上，而且丝毫看不出痕迹。若说红姐这不是有心的，估计谁都不会相信。
绕到我的面前，红姐仔细打量着我，还是第一次见她时的那种目光，在我身上从下到
上的扫描一遍。习惯后也就麻木了，我站在那里两只手缠在一起揉搓着。
“165，50，34C，不错！”红姐很满意地笑了，“记住不能让任何人摘下这个面具。并不是因为你脸上的疤，白雪，你以后就用这个名字。”
“红姐，我不是来做那个的。”我真得急了，我是林家的养女，怎么现在却像是被卖入了夜总会来当小姐似的。
红姐并没有理会我的话，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早晚都一样。”
落下这么一句话，红姐就推开那个包厢的门，而我也跟着她进去。
可是刚进去就吓了我一跳，一个女孩子扑过来就抱着红姐的大腿，“红姐，求你收了我吧！我还是个处儿，能帮你赚好多钱的。”
“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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