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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兮文学 > 暖心专宠:豪门权少别太坏简艾楚天阔 > 72、打死你个小贱货!
 
林佳璐正专心致志地照镜子,有人从后面狠狠扯她头发,把林佳璐摔了个四脚朝天。

“干嘛呀?”

林佳璐还以为是楚天骄搞怪,抬头一看,四个女孩子的脸悬在上方,为首的,是白芳菲。林佳璐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妙。

“小贱货,站起来,我有话问你。”白芳菲恶狠狠地说。

林佳璐吓得腿软,爬起来,战战兢兢地问:“我又没惹你,找我干嘛……”

话音未落,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得林佳璐一脸懵,长这么大,她爸妈都没打过她耳光,居然被白芳菲打!

太过震惊的人是会失语的,大脑就像死机的电脑一样,无法思考。

“元旦节,你跟楚天骄一起跳舞?”白芳菲扯着林佳璐的头发,手劲儿大得几乎要撕下块头皮。

林佳璐痛得眼泪滚出,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啪啪,又是两个巴掌,左右开弓,她死机的大脑总算反应过来,动物都会逃生,何况人。她马上挣扎,想跑,被旁边三个女孩子揪住书包和长发,按到墙上,她的脸在粗糙的石灰墙上擦过,娇嫩的皮肤擦伤一大片,痛得她尖叫,她想,完了完了完了,毁容了!

白芳菲还不放过她,捏着她的脸说:“像你这种三好学生,好好读书考大学才是你的独木桥,干什么不好,偷人家的男朋友?骚货,你那贱样,胸都快贴到他脸上去,以为我不在场,你就可以偷吃?”

一个女生把手机打开,正是简艾的生日会上拍的照片,清楚明白,楚天骄和林佳璐紧紧贴在一起,二人姿势暧昧,在拥挤的舞池里跳贴身舞,并不是她的本意,没想到那么多“有心人”,留下呈堂证供。

林佳璐哭着说:“我没有抢你男朋友,大家都是同学,你别……”

话音未落,又是啪啪啪几个耳光,扇得林佳璐眼冒金星,脑子里嗡嗡响。她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好像有什么尖锐的物体划破了皮肤。

白芳菲还想打,有个女生抓住她的手说:“别打了,她流血了!”

四人一看情况变得失控,一溜烟就跑,消失在小巷尽头。

这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奶茶铺看店的大妈才慢吞吞地走过来,假惺惺地关切一句:“小姑娘,你没事吧?”

当然有事,林佳璐滑坐在地上,掩面痛哭,头发乱得像鬼一样。

霸凌这种事,她听说过,从没想过会发生在他们这种声名显赫的贵族学校,更没想到会落在自己头上。

哭着哭着,她觉得嘴里咸咸的,手指上黏黏的,仔细一瞧,居然满手鲜血,她吓傻,跳起来,找个摩托车后视镜一瞧,果然,左脸上被划了长长的一道!

林佳璐猜测是白芳菲手上戴的钻石手表刮破的,她新得了一支钻表,说是香奈儿的,经常撸起袖子炫耀,就怕别人看不见。

那奶茶铺老板发现这是个“血案”,不愿自找麻烦,嘟囔几句:“都是同学,打什么架呢?快回家去吧。”

林佳璐全身无力,扶着墙,慢慢穿过小巷子,走到大街上。那是个晴暖的冬日,墙根底下还有那么一点隐约的积雪,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车水马龙,在喧哗之中,林佳璐慢慢镇定下来,从包里掏出湿纸巾,小心地擦干净脸上和手上的血,伤口不深,血慢慢止住。

她把头发理一理,想,接下来怎么办。她掏出手机,思考许久,拨通一个电话。

简艾坐在地铁上,心急火燎地给盛夏的QQ留言,他一直没回复,头像是灰的。简艾乞求着他最终会报个平安,哪怕说几个字证明他活着都好。

手机显示林佳璐来电,简艾犹豫片刻,还是接起来。

林佳璐在那边说:“小艾,你在哪儿?我需要你的帮助?”

“怎么啦?你落下课本在学校啦?哎哟,我也出来了呀!”简艾心里着急,噼里啪啦地说,没听出来林佳璐的声音不对头。

林佳璐沉默片刻,说:“不是,有点麻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地铁突然报站,简艾得下车,她慌忙朝出口挤过去。

“哎……我这会儿说话不方便,我妈那边出了点事,我得赶到江湾去。你有急事吗?要不急的话,我等会儿有空再回给你,行吗?”

林佳璐站在那里,没有风,却觉得寒冷沁骨,她平静地说:“行,我没急事,你忙吧。”

需要一个人的时候,就像需要一顶降落伞,如果那人第一时间没出现,那也就永远不需要了,那个时刻,站在十字路口,林佳璐便是这么想的。

交朋友有什么意义呢?如果她的笑点和你不一样,连哭泣时也不能借个肩膀靠一靠。

恍恍惚惚中,林佳璐朝街对面走去,这是她平日回家的路,就跟GPS设定一样刻在潜意识里面,失魂落魄也认得。

突然,急刹车刺耳的声音穿透空气,一辆白色轿车的挡泥板顶住林佳璐的腿,硬生生刹住,后面跟的车差一秒就追尾,两个司机都探出头来破口大骂:“没长眼睛呀!想死回家去死,别站在大马路上!”

林佳璐像个木偶一样定定地站在斑马线中间,才意识到,她闯了红灯,吓坏了正常行驶的车辆。

那些人骂她,她好像充耳不闻,只是傻站着,直到红灯转绿,宽阔的街道两边,蚂蚁般的人流蜂拥而至,携裹着林佳璐往前跌跌撞撞地走。

有热心的行人在后面推她:“小姑娘,快走,这绿灯只有55秒,跑快点!”

于是她真的跑了起来,一口气跑出一条街,才发现她错过了公交车站,她站在某个陌生的路口,不知东西南北。

林佳璐终于大哭了起来,哭得行人侧目,但没有任何人来安慰她,帮助她。青天白日的,谁都有事忙,庸庸碌碌的群众们呀,扫自家门前雪都来不及,谁管他人瓦上霜!

林佳璐哭够了,决定打电话给她母亲,毕竟,她还是个孩子。

“妈,你来接我吧,我迷路了,我被人打了!”

简艾赶到江湾,走回那个想忘也忘不了的花店,耻辱和仇恨的死结。她在心中设想了千百遍,如果看见盛强,要用怎样凌厉的眼神逼视他,又要以何种冷漠的口气跟他说话,不,最好不要跟他说一个字。

那种人渣,跟他说话都是浪费口水。

积聚了一路的怒火,却并未找到发泄的出口,简艾看见花店的卷帘门拉着,门上胡乱用红纸贴了个告示:“休店三日!”

艾家燕站在门口,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原地来来回回地走。盛强并不在家,他一大早就出去找儿子了。

简艾跑过去,搂住母亲,安抚她几句,说:“别着急,从头跟我说,慢慢说。”

艾家燕急得语无伦次,说了老半天,简艾才理清头绪,其实还不就是那样,盛夏偷钱,父子吵架,当爹的撂了几句狠话,儿子就赌气跑了。

这事儿,关简艾何事?何况她一个小女孩,还是个“外地人”,天都市的路都搞不清楚几条,能帮上啥忙?艾家燕把女儿叫来,与其说是多个帮手,不如说只是找个情感脆弱时的宣泄对象,跟她诉诉苦,哭一哭。

所以有时男人嫌女人没用,不是没道理,女人这种感性压倒理性的动物,思考问题和做事,常常都没有逻辑。

简艾也急得跺脚,说:“咱们不如报警吧。”

“他爹说报警没用,公安局不会管这种家务事的,而且还得花钱,他说钱都被盛夏偷走了,家里没钱。”

简艾气得七窍生烟,什么狗屁逻辑!她拿出手机就想打110,这么巧,楚家那边来电话了,她一看尾数888就知道是大宅的座机。

她忙接起来,那边是慵懒深沉的男声,她的天,她的大树,她精神和肉体的依靠——楚天阔回家啦!

楚家那边其实也正热闹着。刚才楚天骄独自一个坐车回楚宅,李师傅把车停稳,下车,客客气气地给楚天骄打开车门,请他下车。楚天骄钻出车,抬腿就给了李师傅一个窝心脚,李师傅摔出去半米远,后腰正撞在花岗石台阶上,痛得爬不起来。

屋里管家佣人们瞧见了,慌忙跑来,把李师傅扶起,楚天阔也瞧见,吩咐赶紧送到私家医院去,好好检查一下。楚天骄本来只想发泄一下怒火,没想到过了火,这一脚踢得太狠。好死不死,楚天阔跟他是前后脚到的家,亲眼看见这场闹剧。

楚天骄走进门厅,看见大哥抄着手站在当中,眼神冷酷,心里咯噔一下,暗暗骂了个脏字,知道这回得挨训。

也许是一个耳光?这位大哥轻易不发脾气,可发起脾气来可就是龙卷风,楚天骄梗着脖子,不打算躲闪,横竖经常挨父亲的耳光,谁打都一样。

楚天阔并没有打楚天骄,有些人,无药可救,打他都是脏了自己的手。他只是冷冷地甩下一句:“你这个月的零花钱全扣了,给李师傅当营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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