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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兮文学 > 暖心专宠:豪门权少别太坏简艾楚天阔 > 212、春光与鲜血齐飞
 
哇哦,简艾真是大饱眼福,眼睁睁看着汪洋在楚天语背后蹲下,手指灵巧,把细密的缎带解开,有如解开盔甲。楚天语穿着高跟鞋,双手抱胸,站得笔直,只着贴身内裤,几近全裸。

简艾猛咽口水,只听说模特儿走秀时后台都这么换衣,没想到楚天语跟汪洋之间也如此地……不避嫌?楚大小姐不愧是留洋派,真够开放的,汪洋好歹是个男人呀,换做简艾,绝不敢这么坦荡荡地站在那里让一个男人扒光光,就算是造型师也不行。

正看得出神,门打开,一人闯入,暴喝一身:“放手!”

汪洋和楚天语都僵住,好死不死,汪洋双手正捂住楚天语的胸部,替她贴Nubra。

“Lucas?你怎么来了?”楚天语睁大眼睛,张弛不理,一个箭步冲到跟前,像拎小鸡似的把汪洋一把抓起,推倒在地,挥拳就打。

楚天语尖叫,简艾忙扑过去拉,来不及了,汪洋嘴巴鼻子飙血,痛得唉唉叫。

“你神经病呀!”楚天语慌忙扯过一件衣服裹住身体,跪在地上,看汪洋伤势。

“你有病呀?脱光了让男人摸?当我是死人吗?”张弛破口大骂。

楚天语气得发抖,拎起一只高跟鞋砸过去,大骂:“滚!”

张弛眼睛发红,像头公牛一样,怒气冲冲地夺门而出,不知去向。这边简艾赶紧帮楚天语穿上便装,把汪洋从店铺后门扶出去,楚天语亲自开车,把他送到私家医院去疗伤。

那天中秋节的团圆饭没吃成,简艾在医院里陪了一会儿,楚天阔也赶来,跟妹妹说了几句话,听说事情始末,他紧皱眉头,一言不发。

简艾知道这个美好的夜晚算是砸了,楚天语兴致索然,有气无力地说:“我们都散了吧。”

楚天阔带简艾去江湾新天地过夜,那晚他们心情都不好,聊了许久,为楚天语和张弛二人的恋情担忧。

“这不是第一次,恐怕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张弛什么都好,就是醋劲特别大,谁敢碰天语一个指头,他能把人家胳膊卸下来。”

“可是汪洋并非外人。”

“当然不是外人,他跟天语在巴黎时就是同学,毕业后在GUCCI和Chanel都工作过,是个才华横溢的设计师,天语花重金才把他请回国,与她一起经营千度灰,打造个人品牌天语,可以说,汪洋是左膀右臂,天语十分倚重他。”

“看来他们这次难免要大吵特吵,张弛的反应有点过激。”简艾也觉得张弛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实在冲动。

楚天阔点一支烟,叹息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们之间的问题,我们都帮不上忙,洗洗睡吧,今晚的月光,看来只能辜负了。”

简艾一夜难以成眠,为那一对人担忧。第二天清晨六点,她的手机震动,她迷迷糊糊,眼睛都睁不开,怕吵醒楚天阔,忙抓起来,压低声音。

“谁呀?”

“我,张弛。”

简艾秒醒,马上坐起:“你在哪里?”

“我找了个酒吧待了一夜,有事想请你帮忙,你是一个人吗?”

简艾看一眼身边熟睡的楚天阔,忙蹑手蹑脚走出卧室,一直走到楼下。

“你说,我现在是一个人。”

“我昨天跑出来,什么都没带,只有一点现金,现在无处可去。”

简艾叹口气:“你何不回去跟天语姐姐谈一谈?”

“她都不接我电话。”张弛很委屈。

简艾咬手指,又建议:“你可以住到楚大少爷的房子里,或是回大宅,他有好多地方可住呢,你绝对不至于流落街头。”

“我不要求他,他们兄妹一个鼻孔出气,我要脸。”

简艾哭笑不得,到这个地步了还死要面子。她想一想,明白张弛偏偏只打电话给她的缘故,因为她有一个酒店的套房。

哎,就帮帮忙吧。

她说:“那你先住我那儿,你打个车到和平大饭店,我的房间号是……你去了找贾经理,我叫他给你张房卡。”

简艾挂上电话,立刻又拨给贾经理,低声下气地解释:“是我的一个特别特别要好的朋友,来借住几天……对,是男士……麻烦您了,好好照顾他,尽量满足他的需求……对了,他特别能吃,如果他点食物,请务必份量给得多些……”

楚天阔早就醒了,坐起身在楼上竖着耳朵听,边听边笑,心想,张弛还真是奸猾,知道简艾心肠最软,一求一个准,若找他,肯定先大骂一通。

简艾挂上电话上楼,楚天阔倒下去,闭着眼睛装睡。简艾钻进被窝,他翻个身,搂住她,热乎乎的,像两只冬眠的动物。

她把头枕在在臂弯,叹息一声,继续睡回笼觉。可是肌肤相亲,他无可避免地……有了生理反应,男人么,早上都那样。

她被顶得难受,吃吃笑起来:“昨夜没吃,留着早上补餐?”

他也笑,不再装睡,轻轻咬住她耳朵,手摸到她敏感的地方去……

次日是周六,简艾跟楚天阔一起吃过午餐才回到酒店,一进门就闻到酒味,看见张弛在沙发上躺成大字,两个威士忌酒瓶已空,酒杯翻倒在地毯上,雪白地毯已染上酒渍。

她不忍责怪,从卧室拿一床毛毯给张弛盖在身上,又跪在地上清理弄脏的地毯。

张弛醒转,苦笑着道歉:“麻烦你了。”

“没事,好朋友无需见外,只是看你这样颓废,我心里难过。你跟天语姐姐是我心目中的神仙眷侣,你们一定要赶快和好呀。”

张弛猛扯头发:“我总觉得,她像雾像雨又像风,没有任何男人能把她抓在手里。我感到迷茫又空虚,离开她一小时,我的生命就死去一部分。”

恋爱中的男人都是诗人,而失恋的男人简直七步成诗,简艾笑:“你的母亲大人如果知道你说话这么琼瑶,白眼都要翻到外太空了。”

“又有何用呢,她不理我。”

“大过节的,你把人家汪洋打得鼻子都歪了,气你几天,也不过分吧。他们没干嘛呀,就是试衣服。”

“如果是女人,我没意见,可是让一个男人摸来摸去,我无法容忍。”

“你太大男子主义。”

张弛反问:“如果你跟男人搂搂抱抱,拉拉扯扯,被楚天阔看见了,你觉得他会不在乎吗?”

简艾摸摸鼻子,耸耸肩:“首先,我没有这种男闺蜜。其次,楚大少爷那么冷静矜持的人,我估计他只会瞥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去吧。他绝不会在公众场合跟人打架,有失身份。”

“我没有身份,我在此地唯一身份就是天语的男朋友,如果她不要我,我连个屁都不是。”张弛颓废起来真是渣。

简艾心头无名火起,揪住张弛乱蓬蓬的头发,怒目而视:“你是不是男人?”

张弛拨开她的手:“你别管我!”

“好,不管你,你就在这沙发上腐烂吧!”

她摔门而去,走出饭店大堂她就消气了,为爱所苦的滋味,没有人比她更懂,当初她不也经历过肝肠寸断,痛不欲生的时刻?这么想着,她的脚步就自动走进附近的商场,走去男装部,对导购说:“我要给一个男人买些简单的替换衣服,T恤,内衣,家居的运动裤。”

“什么尺码?”

简艾挠头,只好大概比划,他有多高多壮。导购估摸着帮她选了一些,结账时看见数目,她不是不心痛的,不过为朋友两肋插刀,不能计较了。

简艾把东西拎回饭店,一看沙发上没人,还以为他走了,结果听见鼾声如雷,才发现张弛已摔在地毯上,继续呼呼大睡。醉酒的壮汉,重如千金,简艾无论如何拖不动他。只得由他去,把空调给他设在舒服的26度,盖上毯子,悄悄离开。

房间被占,她无处可去,百无聊赖,只好去书店打发时间,想到汪洋,便买了几本杂志,去医院看望他。

汪洋鼻子上贴着纱布,眼角破裂,看起来有够惨,正坐在床上喝汤。

他招呼简艾坐。

“很痛吧?”简艾指指鼻子。

“医生给接好了,可能以后会长一个小节。”

“那岂不是破相?”简艾皱成苦瓜脸。

汪洋仿佛并不在意:“我不靠脸吃饭。”

她试探汪洋的口气:“你不会告张弛吧?”

汪洋说:“大家都是朋友,有机会见面说清楚就没事了。其实我这里没有问题,有问题的天语,她很生气,发誓不理他。”

“呃……那怎么办?”

汪洋耸耸肩:“床头吵架床尾和,我想他们过几天就会和好吧,平常腻歪得恨不得24小时黏在一起,他们俩都熬不过三天的。”

简艾愁眉不展,唉声叹气:“真想他们快点和好,如果连他们都闹崩,我就不相信爱情了。”

傍晚,她回到饭店,张弛倒是起来了,衣服皱得惨不忍睹,浑身散发出酒气。

她说:“我给你买了衣服,你可以洗个澡,舒服点。”

张弛像木头一样坐在那里,喃喃地说:“她不接我电话。”

“嗯……过会儿再打?我们先吃饭?”

“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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