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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兮文学 > 帝载千秋 > 第九十章 冥王真是个妙人啊
 
  领头的女子眉毛一皱,刚要说话,却被梅罂绝打断。

  只见,梅罂绝此时已然坐起,声音似上好古琴般沉稳动听,却带着明显的不悦。

  “应该?你们连人是否进到房间都不知道,竟敢如此闯进来?”

  话落,周身的气场虽未放大,也未遮掩,带着骇人的胁迫感,压的那些女子喘不过气。

  领头的女子见状,眉头紧皱,这个女子定当是个大人物,恐怕这屋是进错了,刚想将事情缓和再出去时,眸子瞥到被子里的男子,…罢了,最后再堵上一堵!

  “小姐,我们在找一个采花贼,若是打扰到小姐,我在此实在是万分歉意……只是,不知可否让被子里的男子,露个脸给我们瞧瞧?如此,才好回去复命啊!”

  梅罂绝嘴角微抬,弧度微寒,眸子微眯开口道:

  “哦?采花贼…呵,想必这被采的定当是个男子,可为何你说要找的…也是个男子?…难不成,你家公子有龙阳之癖?”

  闻言,那女子面色闪过怒意,握着剑的手不自觉的一紧。

  “还请小姐让被子里的公子,抬个脸给在下看一下,若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我们立刻离开,绝不打扰小姐!”

  梅罂绝凤眸微迷,带着狠戾与森然,帝王气场猛然之间全部倾泻而出,声音带丝威严道:

  “笑话!我的男人岂是你想看就能看的?进来了还想出去,恐怕有些异想天开了吧!”

  见此,领头的女子暗自心惊,胸膛中的心脏也跳的厉害,这个女子的气场太强大可怖了!

  …只是,今日这人定要找出来!想着…女子暗暗咽了咽口水,面色犹豫又有丝忌惮的说道:

  “既然阁下如此说,那别怪我不敬了!”

  “呵。”

  梅罂绝嘴角划过不屑,随后低下头在冥镜粟的耳边,声音沉稳柔和道:

  “美人儿,待我解决完,我们再继续。”

  “小姐,其实大可不必弄的如此…。”

  只见那女子还未说完,便瞬间面色煞白,口吐一大口鲜血。

  见状,那些女子个个面色惊恐,她们根本没看见这个女子怎么出手的!太可怕了!

  有眼力见的几个女子,都是急惶惶的将受伤的领头女子扶着,随后连滚带爬的出了包间,剩下几个还愣在原处的,紧接着也反应过来,速度极快的逃了出去。

  门外,花颂在楼梯的另一头,看见那些女子慌张的出了梅罂绝的包间后,眸子里静的波澜不起,好似是意料之中,…呵,算她们走运!本来还以为能死里面呢!想着…花颂撇撇嘴。

  待那些人走后,冥镜粟便掀开被子,细长的桃花眼中有嗜血显出,本该站起身时,却有犹疑之意,被中女子的体香…不知为何,总能让他感到安心。

  冥镜粟的眼中暗沉一瞬,而后利落起身,看向已经坐在镂空木凳上的梅罂绝,想起方才屋子里所发生的,嘴角不禁抬起,声音仿佛玉石之声:

  “每每与姑娘相见,都叫人惊讶不已。”

  “我与公子见面,亦有所感。”

  话落,梅罂绝眼里略有深沉,朱唇轻抬:

  “只是…我倒有些好奇…公子是如何成了采花贼?”

  闻言,冥镜粟的眼中有些抑制不住的狠戾与残暴,轩辕墨坤近日不知是抽了哪门子的风,他走到哪儿都有死士刺杀,说是什么碰了不该碰之人,竟一路杀到了凤鸣。

  不该碰之人…,冥镜粟抬眸看向梅罂绝,眼里似乎微有深意,似桃瓣般的唇闪着光泽,开口道:

  “我近日遭人刺杀,内力受损,动用轻功之时,从房顶掉了下来,谁知…屋里个有龙阳之癖的男子正在沐浴。”

  梅罂绝轻笑,眼底平静。

  “原来如此。”

  冥镜粟见梅罂绝反应过于平静,似墨画般的眉轻皱,眼里闪着兴趣的开口道:

  “你是女尊国人?”

  梅罂绝拿着茶杯的手一停,眸中微凛,而后面色如常的回应道:

  “是。”

  冥镜粟细长的桃花眼微眯,打量着四周,声音平和慵懒。

  “姑娘是来这青楼找乐子?”

  “女人来青楼,再正常不过。”

  “可我看,你是一人在这房中。”

  “公子可有言外之意?”

  “虽与姑娘见面次数屈指可数,却次次叫人意外,若不出所料…这青楼许是姑娘的。”

  梅罂绝嘴角微抬,神情倒似是默认了,玉手轻放茶杯,看着冥镜粟说道:

  “公子多智近妖,既猜准了在下的事,不妨我也来猜猜公子。”

  闻言,冥镜粟抬起嘴角,这笑意没有冷色与戏谑,却是分外的平和,令人目眩,眼底的凌厉被趣味取代。

  “姑娘请便。”

  梅罂绝虽眼里闪过惊艳,但面上依然是不动如山的温和笑脸,只是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字字珠玑。

  “不知…该叫你冥公子,还是冥王。”

  冥镜粟微震,而后眼中逐渐寒凉,许久,如桃瓣般的唇才微微开口,神情平静至极:

  “倒是棋逢敌手了,…可本王能瞧得出来,轩辕墨坤该是也能,呵,莫不是对姑娘动了真情了。”

  话落,北堂冥看向梅罂绝的眸中隐隐有着热烈之意。

  梅罂绝的脸色逐渐冰冷,看向北堂冥的看中多了几分肃杀,朱唇轻启道:

  “若是两情相悦呢。”

  北堂冥微微皱眉,却丝毫不畏惧梅罂绝的震慑,眼底的癫狂有凛冽之感。

  “若他知晓,你与他从未说过一句真话,纵是两情相悦,也难逃分道扬镳的结局,只是…,换作是我,便不会在意。”

  “怎么,冥王这是要与在下谈情说爱?”

  “确有此意。”

  “在下从未见过似冥王这般的妙人。”

  话落,梅罂绝眼底有嘲讽溢出。

  “本王亦是如此,…你既已知晓我身份,总不会吝啬…不愿告知本王真正名字吧。”

  “确是吝啬。”

  而后,梅罂绝又加了句:

  “你我日后也不会有何交集,冥王知晓紫罂这名字,便足够了。”

  闻言,北堂冥笑的毫无温度,优雅又癫狂的开口道:

  “姑娘所说言之过早,交集…是两个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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