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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兮文学 > 安溪桥季泽南 > 第394章 暗中较劲
 
那我还能怎么和您说话,是你先擅作主张放走了苏桥桥,你知不知道她是个多么危险的人。

散发着威压,白子卿的表情越发的凌厉了起来,木婉清也被惹怒了,扯着嗓子,厉声反驳着。

苏桥桥危险?喻茗萱就不危险了吗?别以为有个萧谓垫背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那一套说辞圆得太完美就显得太刻意了,你看着吧,这个女人迟早拖垮白家!

你管不着。因为木婉清突然提起萧谓的事,白子卿漆黑的眼眸变得暗沉了起来,没有想到木婉清竟然会因此而起疑心。

冷厉的声音连房门都抵挡不住,透过半开的窗缝隙,这些声音都传到了喻茗萱的耳朵里。

在听到萧谓的名字,喻茗萱愣在了原地,原来木婉清也去见过萧谓么?

太阳穴猛的一跳,喻茗萱的心变得沉重了起来,在她发呆的片刻,因为走神听不到屋内的谈话声。

再回过神时,里面的争吵声已经越来越大了,在犹豫着要不要敲门时,房门先一步地被打开了。

木婉清看到她,怒意满满的脸更加阴沉扭曲了。

让开!

重重地撞向喻茗萱,木婉清粗暴地怒喊了声,喻茗萱踉跄了一下,重心不稳差点滑倒,她用手扶着墙才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看到木婉清要离开,慌忙追了上去。

姨妈,这么晚了您去哪?拉住她的衣角,喻茗萱有些担心,看木婉清的架势,大有一去不复返的势头。

这不禁激起了她的愧疚感,曾经白子卿的母亲,也这样做过。

放开,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态!嫌恶地甩开她的手,木婉清怒气冲天地瞪了她一眼,而后迈着大步,甩上大门离开了白家。

右手僵硬的悬在半空中,喻茗萱被吼得有些发怔,心中很是涩酸,是她多此一举了。

本来木婉清就对她抱有很大的敌意,做什么都会觉得她虚伪才对,也不是觉得有多委屈,只是莫名的很伤感罢了。

喻茗萱叹了口气,看着木婉清的身影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心中很是烦躁。

别管她!随即白子卿黑着眼眸走了出来,他疲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喻茗萱只能止住了想要找回木婉清的念头,拖着脚步往回走。

看到房间内一片狼藉,木婉清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扫了一地。

回首了这段日子,真的是争吵不断,而且都是因她而起。

不觉间,喻茗萱的脑袋就耷拉了下来。

总觉得白家现在变得这么乱大半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白子卿为了她,相继和自己的至亲反目,这让喻茗萱感到十分的难受,僵硬着身子,都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对不起嗫嚅着唇瓣,喻茗萱的眼眶不由得湿润了,情绪忽得十分低落了起来。

对不起什么,你又没做错事,别瞎说。白子卿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知道她肯定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

我哪有瞎说,明明都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子的,之前母亲出事是因为我,现在连姨妈也喻茗萱声音有些咽噎,目光从大门口落到了白母在的房间,她低落地说道。

不关你的事。牵住她柔软的手,白子卿捏了捏安慰着她,然而喻茗萱并没有因此而太舒心。

或许在白子卿看来,并不觉得她有错,但喻茗萱深知,自己就是那个祸源。

没有她,白家还是原来和睦的那副样子。

盯着自己的脚尖,喻茗萱的愧疚感挥之不去。

见她的头越来越低,白子卿干脆地将她搂进了怀中,轻拍着她的后背,温柔的嗓音从耳畔边流淌开来。

过了好一会,喻茗萱想到了一件事,从他怀里面出来,忽的抬起了眼眸,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

你们刚刚说的,我都听到了,你和萧谓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他真的是为了我才进去的?往后退了两步,喻茗萱端倪着他,企图从他的脸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木婉清的话在心头挥之不去,先前已经慢慢打消的疑虑现在又升了起来,再联想到之前萧谓让传达给白子卿的所谓承诺,她突然一下子将线索串了起来。

她当时问的时候,白子卿并没有直接地否认没有这回事,更像是随意找了个理由来打消她的怀疑那个念头又再一次浮现了上来,或许萧谓是和白子卿做了交易,为她了顶罪

在喻茗萱的注视下,白子卿的喉咙一涩,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见他沉默了下来,喻茗萱的心头一凉。

怎么可以,怎么会这样!揪扯着头发,喻茗萱的泪水夺眶而出,基本上,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她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萧谓替自己顶罪的事怎么也接受不了,身子因为瘫软,直接蹲了下来。

嗓子像是被烧灼过了一样,喻茗萱想要吼叫,又压抑得喊不出来,情绪眼见着就要崩溃。

白子卿也蹲了下去,抬起她的头,适时的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听我好好说行吗,萧谓进去是他自己的意愿,他是算好了所有的利益才做出的决定,你不要太有负担。

朦胧着双眼,喻茗萱的眼眶红通一片。

还并不能确定萧谓是完全没有关系的,我们能做的就是好好调查清楚这件事,如果是苏桥桥做的,自然也不会放过她!白子卿的话清晰地传达了过来。

喻茗萱紧咬着唇瓣,眼中蕴氲着水雾。

其实她也知道,现在她能做的事少之又少

正如白子卿所说,他也无法确定萧谓是不是真的无罪。。

而且事已定局,她也改变不了什么,

只能说目前,苏桥桥的嫌疑最大,毕竟一个装疯的人,在白家卖傻了这么久,足以见她的狠毒程度。

在白子卿的安慰下,喻茗萱的情绪渐渐地平息了点,才被白子卿扶着回了卧室,她两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胸口还是闷的慌,始终对萧谓进监狱的事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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