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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兮文学 > 专宠甜妻:神秘老公惹不得 > 第一百二十章 抓狂的权盛筵
 
张荷青这般不顾场合的哀嚎,让傅国强的里子面子全都丢了,他也没有要哄张荷青的心思,任凭她哭着。

“够了,如果今天叫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听你哭的,我想我们没必要再留下了。”权盛筵见傅辞差不多消气了,这才开口阻止张荷青的嚎叫。

没想到张荷青还真被权盛筵冷若如冰的声音给吓到了,从最初那杀猪般的声音慢慢减弱了下来,最后只剩下微微抽泣。

“向律师,你知道我并没有什么时间,不妨长话短说。”见威吓起到作用,权盛筵干嘛开门见山,他烦躁地看了一眼手表,自从那女人离开后,他便像是度日如年一般。

被点名的向律师不自在的咳嗽了几声,面对权盛筵,他就感觉有一股无情的压力铺天盖地而来,压得他直喘不过气来。

不过庆幸的是自己接这个案子时是通过他的允许,所以现在他才能有勇气压制住内心对权盛筵的恐惧,这样的气场,如果让他去庭上跟对方律师辩论的话,应该会不战而胜吧。

“傅先生,今天既然是你提议要见面的话,不如有什么要求提出来?”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向律师尽量秉承着替金主利益最大化的想法,假装镇定自若说着。

傅国强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眼傅辞,再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权盛筵,这两个年轻人无论是谁,他竟都看不出他们内心的想法,这样的认知让他变得局促不安起来。

“傅辞,不管这些年你有多恨我,我还是你爸爸,你身上还是留着我的血。难道你想把我给逼死吗?”傅国强太害怕坐牢的滋味了,每天暗无天日地等死,每天过的重复而单一的生活,在那里面,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甚至连名字都没有,有的只是一个代号。

听完傅国强这番攀亲带故的陈述,傅辞笑了,笑得有些凄惨,现在跟他讲什么父子亲情,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如果这次是他傅辞败了,那沦为阶下囚的应该是自己才对吧?

“爸爸?哈哈,傅国强,你还知道我是你儿子啊?你掏空公司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是你儿子呢?恩?”

傅辞无比讽刺地看着傅国强,丝毫不同情他,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哥哥,我求你放过爸爸,即使爸爸现在做错了,他遗产以后还不都是你的吗?”傅筝筝不甘心,她才想要沦为街头当乞丐,看到父亲被傅辞咽得一句话都说出不来,她只能咬紧牙关,克服心中的恐惧,反正这么多人,傅辞也不会真的要吃了她。

“闭嘴,我可没有你个妹妹,你既然这么孝敬傅国强,不如这样”

听到傅筝筝喊自己哥哥时,傅辞眼底满是嫌恶,他怎么可能这个福气做这个人尽可夫的哥哥,不过既然她想要装孝顺,他真不介意帮她一把。

看到傅辞的表情,傅筝筝无比地后悔刚才这般引火上身,傅辞哪里还有亲情,他根本就是个冷血动物。

“权大哥,我求你,你帮我劝劝哥哥好不好?”

相比起来傅辞,傅筝筝竟然眼睛瞎了的以为权盛筵比傅辞还要好说话,也许她还天真的以为毕竟两个人只差一步就成了未婚夫妻,那么想必这个男人对自己还是有点情谊吧?

傅筝筝不是天真,是无邪。

权盛筵的连看她一眼都吝啬给她,就好像是没听到傅筝筝开口说话一般,现场顿时尴尬一片。

傅辞差点都要给权盛筵膜拜了,这才叫侮辱人最高境界,相反自己的跟他相比,简直弱爆了有木有?

“咳”

向律师只能再次捂着嘴巴咳嗽起来,妈呀,这还什么好谈的,完全正反两方没有对比性吗?

再这样下去,他会被尴尬死的。

“权少、傅少,其实我当事人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们以后不追究他的任何行为,他保证以后离开b市。”

“什么?离开b市?”两母女几乎是异口同声,这个决定对于她们来说简直天打五雷轰,凭什么呀?凭什么要离开b市,离开了b市,她们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这两母女的答案还人解惑时,权盛筵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向律师,你当事人这样的要求还简单吗?你可知他到底犯了多少事?”

明知道这种场合很严肃,但是傅辞还是忍不住笑场了,不过为了不引起公愤,他还是很地道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这样别人看上去只会以为他在思考而已。

“”某大律师再次陷入无语状态,这权少能不能少放点招?完全让他这个号称临危不乱的大状没法接招啊。

“盛筵,我好像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傅国强虽然恨不得一脚踢开权盛筵,今天这次见面,他只是想见他儿子一面而已,谁知道这个权盛筵莫名其妙出现还不说,还完全掌控了主战场,这是不让人活得节奏啊。

如果不是他联系不到傅辞,他就不会通过律师了,不通过律师,或许今天也不至于这么丢脸。

呵!权盛筵就像是听到最大的笑话一般,他竟然还敢说自己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

“傅叔叔,你还真是健忘啊,这么多年了,晚上睡觉难道都没有梦到过我父亲吗?”

权盛筵的一席话就像是一颗原子弹一般,在众人之间升起一颗蘑菇云。饶是傅辞,也惊的连下巴都快要掉下来。

他不解地看了一眼权盛筵,虽然面上仍然没什么表情,可是眼底的隐忍他还是发现了的,那是痛苦的意思。

傅辞的心不断地在往下沉,想到有种可能性,他的心就抽痛到不行,如若真的是猜想的那般,那以后他还能跟权盛筵如以前那般相处吗?

“你你什么意思?”作为当事人的傅国强,完全被吓的连语句都说不清楚,只能结结巴巴地瞪都着如铜铃般的眼珠子,害怕地看着权盛筵。

“呵,傅叔叔,我什么意思,相信你这个当事人之一应该很明白吧?”权盛筵不带一点感情地说着,如果不是他自制力够好,他应该上前先揍了再说。

当事人之一?傅国强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难不成权盛筵已经知晓当年的事情吗?不,不可能,当年的事情只有自己跟权华增知道。

权华增?傅国强的脑海里闪地一个人名,会是权华增说的吗?要不然权盛筵为什么说当事人之一呢?

他的脑子里一片凌乱,眼神闪烁,飘忽不定,完全处于混乱状态。

张荷青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当年的事情虽然她不是很清楚,可是既然权盛筵提出来了,但肯定也是有的放矢的。

权盛筵父母双亡的时候,张荷青还是个秘书,并没有转正,好像就是那晚,傅国强很伤心,喝了很多的酒,她这才有机可趁,趁着他醉酒的时候跟他发生了关系,之后便慢慢取代了傅辞生母的位置。

这些年,她都快忘记了这件事情,现在想来,她好像还记得傅国强嘴里还喊着一个女人的名字。

“小美?”张荷青竟然不自觉地喃喃出口。

权盛筵听到小美的名字时,刚才还拼命压制住的暴力气场顿时散发出来,他满是阴戾地看了一眼张荷青,吓得她两腿直打哆嗦,好在她是坐着的,要不然应该会吓的直接坐在地上吧?

“你刚才说什么?”

声音低沉到不行,恶狠狠地语气,就想是要把张荷青生吞剥了一样。

张荷青哪里还敢再说一遍,刚才是她陷入沉思,不自觉地脱口而出,如今被权盛筵这么一逼,再多的话她也都堵在嗓子眼,完全说不出来啊。

“我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了什么?”

权盛筵猛的起身,一米八五的个子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压了上去,大有一副你敢不开口说话,他就上前揍人一般。

“小美,我说的是小美。”

张荷青见面前突然放大的面庞,小美的名字犹如跳蚤一般,自己就蹦了出来。

“你怎么会知道小美的,说!”

权盛筵并没有就此放过张荷青,反而还变本加厉地扯着她的衣服,由于用力过猛,张荷青差点没被衣服给勒死。

她害怕地用双手拼命打着权盛筵那只牢而有靠的双手,向律师眼见他的委托人要被权盛筵给掐死了,这才提着胆子出口阻止道。

“权少,你先松开,张女士快不能呼吸了。”

权盛筵听到现场多余的声音时,他不耐烦地瞪了一眼向律师,吓的向律师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不过也正因为他的提醒,才让权盛筵的理智重回身体。

看着张荷青那张因缺氧而憋红的脸,大手轻轻一放,收回前倾的身子,站直后,整了整衣服,就好像刚才根本没发生什么事情一般,从容不迫地坐了下来,不过眼神仍旧犀利到不行。

“说吧,趁我还有点耐心。”权盛筵如掌握着生杀大权一般,轻蔑地看了一眼张荷青。

总算是再度活过来的张荷青,犹如一条缺氧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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