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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兮文学 > 极品神医江冲方莹莹 > 第2章 怒火中烧
 
海州北端,依山傍水矗立着一座豪华别致的庄园。

这里就是江家的祖居之地,被当地人更为贴切的称之为江家山庄。

此时,山庄大门前十几个身穿黑西装剃着小平头的年轻人,正围着一个肩抗破被卷的乞丐,肆无忌惮的嗤笑着。

“哈哈哈……你们听见了么?他竟然说他是江家的少爷!你们可认识他么?”

“我来江家三年了,几个少爷我都认识,可从没见过这小子!”

“喂!我说小子,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江家的少爷也是能随便冒充的么?”

“哈哈哈,还用说么?他没病能去要饭么?”

……

江冲很是无奈。

离家五年后,所有的看家护院全都换了,他竟然一个都不认识!

刚走到大门口就被拦了住,任凭怎么说,就是没人肯信他是江家大少爷。

要说动手吧,别看这些护院年轻力壮,又都经过特殊训练,江冲还真都不放在眼里,顷刻间就能冲杀进去。

可自己五年没回家了,刚一回来就把自家护院打的满地爪牙,这怎么说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啊!

要说劝着他们往里送个信儿吧,这帮家伙就没一个肯动的。

换位思考下,倒也是。随便来个乞丐说是江家少爷,这要报上去,那还不得被江家人骂个狗血喷头才怪!

正自无奈的时候,突然看到有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头子推着一辆独轮车从侧门走了出来。

“福伯?!”江冲愣了下,惊声大叫道。

那老头儿听这一声喊,身子一颤,猛然站了住,扭头向这边望了过来。

啪嚓一声,独轮车脱了手,满车的垃圾狗粪倾翻一地。

“大少爷!”福伯激动万分的叫了一声,颤颤巍巍的跑了过来。

围着江冲嗤笑的护院们吓了一跳,赶紧闪到了一边去——福伯可是江家的老人儿了,被派去清扫狗圈之前,当过几十年的管家。既然他这么激动的说

是大少爷,那应该是没错了。

可这……

堂堂江家什么时候还有一个要饭的少爷啊?!

江冲三步并做两步的迎了过去,一把搀住福伯,上上下下的打量着。

五年前,他离开的时候,福伯的身体还硬朗着呢,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还有,爷爷在的时候,福伯就是管家了,这怎么为江家操劳了一辈子,反倒被安了个这差事?

爹和奶奶他们怎么会忍心做出这种事儿来呢?

不对!

隐约间,江冲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莫非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

“大……大少爷!你,你可算回来了!”福伯泪眼婆娑的说道。

“福伯,家里发生什么事儿了?”江冲顾不得其他,直接问道。

“啊?!”福伯骤然一楞,好似猛然间想起了什么,压低着声音在江冲耳边小声说道:“快去找你爹!”。随即一把推开江冲,连连摇头道:“我这老眼昏花的认错人了,你哪是什么江家少爷啊!赶紧走吧!再也不要回来了!”说这话的时候,福伯在暗中狠狠的捏了江冲手臂一把。随而又用眼神儿连连示意他快走!

嗯?找我爹?

我爹不在庄园里么?他到底怎么了?

江冲楞了愣神而,随即马上明白了过来!

家里肯定是出事了!福伯这是怕我再被牵连进去,这才假意说认错了人,好让我脱身快走!

“快走啊!再也不要回来了!”福伯又推了他一把,老泪纵横满眼不舍,可却狠狠的咬着牙,让他赶快离开!

“走?往哪走啊?!”正这时,门里传出一声高喝。

江冲抬头一看,江家大门哗啦啦声响分向两边,一个西装革履梳着大背头的年轻人领着十几个护院迎面走了出来。

虽然模样稍有变化,可江冲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正是二叔家的堂弟江阳。

十几个护院把江冲团团围住,江阳扬了扬下巴,傲慢无比的轻声一笑道:“呦呵,还真是你小子啊!回来的正好!正满处找不着你呢!竟还敢自己跑回来!”

“二少爷!”福伯吓得一激灵,慌忙扑上前去,苦苦哀求道:“老奴认错人了,他不是大少爷,你就让他……”

“滚!”江阳抬腿一脚,把福伯远远踢了开去,恨声骂道:“你这老狗!要不是我爹心善,早就把你撵到外边要饭去了!竟还不知好歹吃里扒外!这两

天别吃饭了,滚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吧!”

福伯兢兢业业为江家三代忙碌了一辈子,最终却落了个如此下场!

江冲气恨不已,紧紧的捏着拳头,青筋暴起!

可是,他暂时还不能发作,他一定要弄清楚,离开这五年间,江家到底发生了什么!父亲又怎么了!

江阳厌恶的看了看趴在地上的福伯,斜扫了江冲一眼道:“怎么?还摆大少爷的派头等着我请你进去呢?还不给我滚进来?”

四下里的护院围拢上来,一个个虎视眈眈的,防止他突然逃跑。

江冲强忍怒火一言不发,扛着破被卷一脚迈进了门。

哗啦啦……

门声响动,两道闸门随后死死的锁了住。

亭台楼阁,花木廊檐都和五年前离去时一模一样,几乎每一砖每一瓦都承载了他太多太多的记忆。

这些年来,时时梦里都会闪现出那令人难忘的一幕幕。

可如今,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心头……

江家到底怎么了?

我爹又到哪里去了?

奶奶身体可还康健么?

越往里走,江冲的疑惑越深,笼罩在心头的阴云就越浓重。

江阳在前,十几个护院在后,押着江冲直向山庄正堂走来。

正堂当中,穿着一身高领中山装的江家老二江震海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张象征着家主之位的雕龙木椅上,半低着头,端着定窑柳叶杯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茶渣。

下垂首左侧位坐着一脸横肉的三叔江震川,右侧半弓着身子站着个从未见过的山羊胡老头儿。

江冲,江峰,江山这几个小子辈依此而坐。

厅堂前方,驾着一根乌黑透亮的龙头拐,这是执行家法的器物。

听闻脚步声响,所有人都扭头望了过去,一见江冲这副乞丐般的打扮全都露出一丝鄙夷之色,甚而还有些幸灾乐祸。

江冲刚一迈进门来,江震川脸上的横肉猛地一抖,拍着桌子厉声叫道:“跪下!”

江冲一动未动,压着怒火问道:“三叔,我爹呢?”

“你问我,我又问谁去?!”江震川怒道:“你爹为了夺得家主之位,丧尽天良,竟然偷偷的给你奶奶下毒,致使她老人家至今未醒。随后露了马脚,

被我发现之后,竟又不顾兄弟情分痛下杀手,逃之夭夭!这都是你爹干的好事!竟还有脸来问我?”

江冲一听,恨的牙根直痒!

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

就算被刀逼着脖子,也绝不会干出这样的事儿来!

这分明就是陷害!

江冲暗咬牙根,看了看始终没抬头的二叔江震海冷声问道:“这家主之位不是爷爷临终之前早有交代,由我爹接掌的么?何来夺取一说?”随而,他又环视一周,故意咬着重声,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爹怕不是遭人陷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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